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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桐居士●西岭雪山●丁红宇之《〈历代辞赋总汇〉兼及中国古籍分类法之利用论》
    发布时间: 2022-09-02 14:08    
青桐居士●西岭雪山●丁红宇之《〈历代辞赋总汇〉兼及中国古籍分类法之利用论》

   

 丁红宇著作:《历代辞赋总汇》兼及中国古籍分类法之利用论

      ——告天下中国人书(代编纂自序一)

 

    鉴于天下最不为人知之古典文学宝库、世界最辉煌璀璨之古典文学集成、中国最伟大浩瀚之古典文学渊薮——《历代辞赋总汇》辞赋数量庞大,达3万余篇2700万言,青桐居士于此断言其将来必然是很长一段时期内中国传统文化、中国文学研究之重点方向和中华文艺复兴之重要抓手,因此,为各篇辞赋分类后得以迅速归纳汇总考虑,余添加各类颜色于各篇辞赋当中,以利迅速分拣归类管理之,此或为天下书籍创造学、书籍设计学、书籍阅读学或书籍开发利用学之创举也,亦可谓先进科学理论之运用也,即在一传统物场中添加某完全新颖之元素(之前从未添加),改变该物场整体资源利用之效果,提高物场整体利用之效率。在此分类事件(物场)中,余将丰富多彩之多达10多种颜色作为一完全新颖之元素,添加于分类事件(物场)中,以丰富多彩之颜色种类对应于丰富多彩辞赋之种类,希翼达到提高文章管理之效果。

 

    余观天下之书,初为甲骨文、青铜器、羊皮、泥块、石片、竹书、帛书等形式,以至今之纸书、电子书,此乃书籍制造材料外观形式变换而已,虽千变万换,由材料不易得而至于易得,由质地不易书而至于易书,由体积不易携而至于易携,然万变不变其宗,其实未大有长进,亦可谓历经数千年而停滞不变矣。何以言之?请君视之,当代所谓书籍者,主要逞搜集、汇总、整理、刊载、传播之功,而书籍本身则无助于读者便利利用之。此人类创造工具之通病也。人类创造工具之通病甚剧,其在于何?在于创造工具、提供工具,而无法提供工具本身利用之法。而工具本身利用之法,则众所公认,此绝非工具本身固然所载之功能,是以读者无处得知,须自行痛苦揣摩利用之。故有李敖撕书分类归档之说,亦有苏东坡“八面受敌”读书法之说。

 

   李敖于2006119日凤凰卫视《李敖有话说》言其读书方法:“我李敖看的书很少会忘掉,什么原因呢?方法好。什么方法?心狠手辣。剪刀美工刀全部用到,把书给分尸掉了,就是切开了。这一页我需要,那一段我需要,我把它按类别分开来。那背面有用怎么办呢?把它影印出来,或者一开始就买两本书,把两本书都切开以后整理出来,把要看的部分分类存留。结果一本书看完了,这本书也被分尸掉了。这就是我的看书方法。又谓:“那分类怎么分呢?我有很多自己做的夹子,夹子我写上字,把资料全部分类。一本书看完以后,全部进入我的夹子里面。我可以分出几千个类来,分得很细。好比说按照图书馆的分类,哲学类,宗教类;宗教类再分佛教类、道教类、天主教类。我李敖分得更细了,天主教还可以分,神父算一类。神父还可以细分,神父同性恋就是一类,神父还俗又是一类。修女同性恋就是一类,修女还俗这又是一类。”

 

    苏东坡尝自谓:“少年为学者,每一书,皆作数过尽之。书富如入海,百货皆有之。人之精力,不能兼收并取,但得其所欲求者尔。故愿学者每次作一意求之。如欲求古今兴亡治乱、圣贤作用,但作此意求之,勿生余念。又别作一次,求事迹如实,典章文物之类,亦如之。他皆彷此。此虽愚钝,而他日学成,八面受敌,与涉猎者不可同日而语也。”?

 

    史书又载:“尝有人问苏文公,"公之博治可学乎?"曰:"可,吾尝读《汉书》矣,盖数过而始尽之,如治道、人物、官制、兵法、财货之类",每一过求一事。不待数过,而事已精窍矣。”故可知,东坡读书之法,在于分类专题读之,且亲手抄之。苏东坡贬职黄州,朱载来访,苏公久久未出,朱不耐烦而欲一走了之,是时,苏公急从室内出而连连作揖致歉,告之曰正抄《汉书》耳。朱诘问东坡:“以先生之才,开卷一揽,自可终生不忘,何用手抄呢?”苏东坡答:“不然,余读《汉书》,迄今抄过三遍,最初是每段事抄三个字为题,第二遍是每段抄两字为题,现在只用一字”。朱载翻开苏东坡所抄的《汉书》,挑一字,苏东坡应声背几百字,无一字差失,几次改挑,莫不如此。朱惊讶不已:“先生,真谪仙才也。”

 

    故谓人类书籍者,纯粹呈现知识信息之载体而已,而知识信息之如何方便利用,灵活利用,最高效率利用,则无人告知,亦无处得知,非赖读者个人自行举灯辛苦摸索前行不可。故此一人读一书有一法,彼一人读此书又有一法,虽曰条条大路到罗马,然而不知何路最为快捷最为高效最为省力矣,天下诸多方法老死不相往来,徒然耗费时力,岂非可笑也。

 

    余观茫茫书海,皓首穷经者,何可胜数!天下人非但以为,书籍之应用设计,断非书籍创作者、书籍装帧设计、书籍出版者所考虑要事也,亦未尝深思此事之重要与迫切。此大谬也。书籍之应用设计,着实应服务于读者阅读,譬如书籍之电子版本与纸质版本之组合售卖,书籍内容之检索诸多便利性条件综合全面设置,书籍内容之详细分类及索引,书籍内容检索查询信息标签标识之设计附带,殆未尝稍稍改之,由是可谓人类书籍应用设计之创新,未尝与时俱进,可谓历经数千年而未曾更迭,以致于当代,依然完全一片空白。何可痛哉!何可痛哉!!

 

    余观现代之《历代辞赋总汇》,皇皇巨著,居功至伟,也萌发索引之办法。然其之索引,惟有第24册之详目巨册,由作者一名而及其一集,有第25册之人名首字笔画索引、篇名首字笔画索引之巨册,有第26册人名首字拼音索引、篇名首字拼音索引之巨册,却无分类之索引。反观有清一代之《赋海大观》,倒在《总目》与分册目录中将所有辞赋以二十二类分门别类之。《历代赋汇》之《总目》亦如是,且尤为精细,多达四十一类。较《赋海大观》、《历代赋汇》,岂非可谓《历代辞赋总汇》索引之功未尝与时俱进也乎!?

 

    余视天下之书籍应用设计,稍稍有创新进步者,惟部分类书、辞典和分类图书而已。譬如,《英汉大词典》、《日汉大辞典》之某类词类信息在于何处,则书籍印刷者在该辞典书口处以深颜色标签之,其它或以各类各色书签带标识之,则读者一视便知,无须费力翻捡。此初步之实践,虽如蜻蜓点水,群山陋径,亦可喜可贺之进化也。再譬如分类图书者,如《古今图书集成》、《历代赋汇》、《赋海大观》、《骈字类编》、《笑史》、《情史》、《汉语成语分类大辞典》、《古典诗词百科描写辞典》,其自行将各类知识分类归纳,读者便可收探囊取物之效。而中国人津津乐道、爱不释手之《全唐诗》、《全宋词》、《全元曲》,至今无分类之索引,此非失策乎?!此非失职乎?!此非失误乎?!

 

    前国家领导人李瑞环先生在《古典诗词百科描写辞典》之序言中尝谓:“中国古代文化博大精深,而古典书籍艰涩难通,有待于进一步整理发掘,并需要做大量的通俗化普及工作。我们的专家学者,如能在马克思主义指导下,对于浩瀚的古典著作,采取选编或摘编的方法,去伪存真,去粗取精,并加以必要的注释,按照不同的专题辑录成书,必将适应广大干部、群众学习的需求,有利于继承和发扬我国优秀的民族文化传统,让历史更好地为现实服务。《古典诗词百科描写辞典》的编辑出版,在这方面做了有益的尝试,希望能引起学术界、教育界、文艺界、出版界以及广大读者的关注,大家群策群力,把这件事情办起来,那就是我的莫大欣慰了。”

 

    聆听先生苦口婆心之良言,吾辈岂敢不自醒自警再接再厉也哉?望中华民族未来千年伟大复兴强盛之基业,信中华民族未来千年文艺复兴辉煌之吉兆,余不揣浅陋,愿与天下知识信息总结者、国家知识基础设施工程架构者、中国辞赋作家共勉之。

   

青桐居士丁红宇己亥五月十四2019.6.16